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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英雄传说之---对越自卫反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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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28 11:57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骑友大本营会员群
挨了几次以後我才学乖了,班长认为可以上阵了◆
誓扫匈奴不顾身
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
犹是春闺梦里人
就在拔营前移之前一天,排里死了一个战友。十个人去执行任务,两个人背了回来,另一个用绳子绑在胸前拖了回来,脚上的鞋不见了,胸前一排弹孔,脸白得象纸,眉头还皱著,似乎仍感到痛苦。
我第一次体会到死亡就在身边,但我更看不惯那人把死去的战友的尸体往地上砰地一放。死者脑袋重、重撞在地上时,我心绞了一下。我不仅感到恐惧,也感到悲哀和愤怒。我在想一个为国捐躯的战士不应受到这种待遇,无论生前死後。我在想自己如果也死去了,他们是不是也会这样对我?
也许老兵们已看惯了,麻木了,但我觉得这种行为会严重挫伤新兵的士气,我永远也看不惯这样的镜头!如果我是一个指挥官,我决不允许手下官兵这样对待死去的战友的遗体。
排长亲自给伤者看了伤口,打电话叫了担架队。担架队过了一小时才来,我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们都带著冲锋枪,排长又派了三个人护送。因为越南人连担架也会袭击,趁机抓俘虏立功呢。
不知不觉地,我的眼睛一直看著死者,直到两个人来把他抬走。我抬起头,发现大家在看我,我走开了。
部队换了营地,此後每三五天就换一次,每次移动都先行侦察好地点,在沿途布下岗,才全体移动,扎营,布雷。天哪,每次都埋好多地雷,甚至每天走的路都要埋上。我都不知在森林里有多少雷呢。好在军用地图上都很认真地标明了,但敌军布的雷呢?有一些雷因为山洪爆发,冲得到处都是,连埋雷的人自己也不知道。有人挖战壕的时候都挖在雷上,炸瞎了双眼。连去洗澡都会在水里踩到。唉,上帝保佑。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有一次半夜里我就听到很近的地方传来一声爆炸,战友们笑道“越南崽中招了”天亮後他们去看了看,发现血迹。我没敢去,老兵们的恐怖故事吓坏了我,谁知那该死的越南人临走前会不会给爱看热闹的中国兵准备一颗地雷呢。当我把这想法告诉班长时,他笑道“不错呀小子,挺能想呢”。
两星期後,班长派我和另两个人去护送一个刚从越南潜伏回来的特务到另一处去。这是我第一次离开营房,我不知道去哪里,只是跟著走,一路上提心吊胆,踩著前人的脚印走,部队里关于地雷的传说把我弄得胆战心惊。老兵们回头看著我笑道“别光踩脚印啊,越南佬专爱在地雷上盖个脚印引你去踩呢!。。。我是踩你的脚印啦”我装出轻松的笑脸回答。
“别光看脚底,注意两边,子弹比地雷还能要你命”他们提醒我。
走了三个小时深山密林,我们竟然上了老山,我一直想来没来的地方。我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心想不知是什麽军用品的气味,其实那是死尸的味道。不久我就看见了第一具越南人的尸体,它躺在离战壕约五十米的地方。远远看去,露在破烂军衣外的手脚和脸已呈黑色,好象一件纪念品似的摆在那里,随後又见到不少。
这里我见到新兵连的几个战友,我们很高兴地谈了起来,同来的两个人叫我在这里等他们,我求之不得。
我们聊著分别後彼此的感受,大倒苦水,非常愉快。
他们说部队曾悬赏一百元人民币给抢回我方士兵尸体的人,好多不要命的老百姓为部队干这营生,有的拖不动尸体,干脆把脑袋瓜子给割掉带回来,也可以拿五十元。有些尸体烂了,拖著拖著只剩个上半身。当然也有的人踩上地雷,把自己也搭在里面了,不过正面战场上地雷并不象冷战地带那麽多。现在双方好象要达成协议,互相送回对方的尸体。
我听了直恶心,问他们要了望远镜往那边看,我们这里并不是主峰,敌阵地很近,我一看吓了一跳,一个穿著短裤的越南人正大模大样地站在平地上,瞪著眼看我,他的脸几乎就在面前,伸手可触。
这是我来到前线看到的第一个敌人!
在国内,政府宣传中说越南人背信弃义,我们节衣缩食帮他们打走老美,结果他小子调转枪口打我们;据说七几年他们在边境杀我村民,赶我华侨,炮击村庄、学校、医院、连儿童也不放过,我早已恨不得杀光这些龟孙子。
“越南人!!!”我狂喊起来,抓起步枪推上子弹。
战友们按住我“别打枪”。
“为什麽?!?”我喝道。
他们给我解释了好久,因为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双方默认的。你不开枪,我也不开,大家图个太平。他们告诉我,曾有一段时间,双方打得不可开交,结果大家都躲著,屎尿都撒在猫耳洞里,加上潮湿(下一场雨,洞内积一星期水,人就蹲在脏水里),有人耳朵都发了霉,下身都烂掉了。最後是谁也打不著谁,自己活受罪。由此双方慢慢达成默契,我出来,你不开枪,你出来,我也不打,就这样。
我还以为上了战场就可以乱放枪呢,谁知竟有这麽多狗屁规矩。
“不过我们也不能全走出去,不然他给你来个一窝揣也说不定。每次出去一个,其他人守著。”他们警告我“如果有当官的来了就要特别小心,当官的不了解内情,一声令下,他们不想打也得打,你站在外面就活该倒霉”。
很有道理,我想我又上了一课,希望下课前我还没死。战场上不用考试的,不合格的学生全得死,没有补考的机会。这是个恐怖的课堂!我想学校里如果成绩不佳就马上拉出去枪毙的话,学生们会怎样玩命学习呢。
不觉过了一个小时,我看见战士们纷纷回到防炮洞里去。
“要打炮了”战友说“不是说不打?”我问,“这是当官的例行公事,每天都打,快走吧”。
这是我第一次挨炮击,我趴在窄窄的洞里团团乱钻,躲在哪都觉得不安全。炮弹从洞口侧面打来,有些就在洞口爆炸,许多东西从外面飞进来落在我身上,我还以为自己被击中了。一分钟後炮击到了高潮,耳边全是汹涌的爆炸声,到处在震荡,我象被魔鬼装在盒子里用力摇。好几次我相信自己被震到全身离了地。
那地上粘粘的全是烂泥,夹著一股尿臊味和其它臭气,但我还是把脸贴在上面,保命要紧呢。
“他们不会冲上来吧?。。。你说什麽?。。。我说他们不会冲上来吧?。。。听不见。。。我说,他们会冲上来吗?”战友用力摇了摇头。
我握著枪,想往洞口看,但飞溅的石块令我打消了念头,心里希望他是对的。五分钟後,炮击停了。我还没见过炮击两天的场面,五分钟对我来说已经够厉害的了。“要不要进入阵地?”我还没忘记自己军人的责任。“等班长指示吧,别一个人跑出去送死,可能还会打呢”他探头往外望。我看著自己的宝贝七九式自动步枪,乌黑的枪管,雪亮的刺刀,它还没对敌人放过呢。
突然之间炮声又响了,我忙缩回来,大叫“幸好没出去”。战友哈哈地笑了,“你没听出来是我们的炮啊?” 我觉得糗死了。
傍晚,我们回到了营地。
◆初战◆
月黑夜风高,单于夜遁逃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今晚去打埋伏”班长说“我们发现一条越南特工常走的路”。难怪今晚我们几个吃得特别好,敢情要去了。“每人一杯,别喝醉了,来,干” 我们干了酒,吃著炒花生,班长老看我,其实我是能喝酒的人物。吃完,我们五个人进了帐篷,班长扔给我们一人一个袋子,大家打开,穿好。“拿著这个”班长给我一支AK47冲锋枪,把我的七九式抽了去,我有点遗憾,那是我第一支枪,我很爱惜,地擦得堂堂亮,居然用都没用过。
“走吧,记住,没有命令,不准开枪”班长这句话象是对我一个人说的。我们围著营房绕了一圈,因为没有一条通进营房的直路是没有地雷的。我们必须转圈走出,直线出去,无需占卜,必死无疑。一路走,我们还一路设雷,把路封住,当然做了记号。那记号是用刺刀拦腰砍掉路边一丛草,断茎告诉我们,这旁边有东西。如果我们当中有人被俘,那麽记号又会变。
不能踩枯叶,不能踢倒草,不能说话,不能咳嗽,不能打喷嚏,禁止放屁,总之不能有声音。密林里,看见是不容易的,全靠听觉,谁先被对方听到谁就倒霉,倒霉的意思是去向阎王报到。
“我们去伏击敌人,但弄不好也会反被敌人伏击了”班长的话令人胆寒。
伏击之後还没算完,回来的路上也不会有太多好事等你。这是我第一次出征,第一次为国征战,我这样想。一定要干掉一个越南鬼,我下了决心。
我们排成一条直线,轻轻地走。我不知走了多久,只知道我们不停地深入越南境内,走啊走啊,不停地走。一时间我怀疑班长是不是要带我们去河内?看看表,才走了两个钟头而已。喔对了,那年头还不是每个人都买得起表的,我们班就我和班长有手表(我还有一个连师长都没有的傻瓜相机),我的石英表比班长那块老掉牙的要准,所以每次有任务,他就会象抢劫一样从我手腕子上把表撸了去,我要看时间的话还得去找他,而他那神气好象那表是他的传家宝。
前面的人负责看地面有没有地雷,後面的人注意身後有没有情况,同时尽可能在营地附近扫除脚印,我
在中间,负责看两边和头顶(树上也可能有人和雷或蛇),同时支起耳朵听周围动静。
我们班的郑友和在後面推了我一下,他嫌我走得太慢了,班长他们都走开好远了,可我一快就有声音,急得冒汗。 天黑了,我们还没到目的地,但也只能停了下来。
“你睡觉打呼噜吗?”梁琪问我,“我都和班长说过了,不打”我说。
我们睡了一夜,各种恶心的虫子在周围爬,蚊子嗡嗡响,周围有不少奇怪的声音。最要命的还是热,森林里一丝风也没有,我们都穿著全身包严的服装,扎紧裤管袖口,戴著面网,热得不住流汗,流汗也没用,只令我觉得更热,我开始担心水不够,我尽量省,也喝去半壶了。这时最好的药就是仁丹,吃一颗透心凉,只有中国军队才有这妙药。万金油是不能用的,因为气味太强。
差不多到早晨,天气才有点凉,我刚打个瞌睡,就要走了。睁开眼,面罩上黑压压地一层,用手一拂,轰
然飞走,竟是一大群蚊子。一坐起身,许多怪怪的虫从身上身下跳著爬著伸缩著逃走。
森林里有不少动物,是在桂林没见过的,蛇也经常看见,有鸟叫的地方我们就绕开走。最讨厌的是钻草丛,那草有一人多高,谁知里面藏著什麽毒虫?我们象钻洞一样拔开草钻过去,里面原来什麽都有,色彩斑烂的蜘蛛,蜈蚣,蛇,香蕉一样粗的大绿虫。一尺长的无头无脑的蚂蟥象片树叶一样贴在地上,作为军人,最怕碰到的反而是鸟,把它们惊起来无异于向敌人招手说“hi,我在这里”鸟受惊起飞和平时不同的。受惊时它们大叫著乱飞一气,不象平时朝著一个方向飞,无需太多经验也一眼就可以看出。
穿过竹林时,走在我前面的老刘突然往後一缩,和我的脸撞个正著。原来一条竹叶青正绷得象弹簧一样张著嘴对著他。我很兴奋地拉开枪刺要和蛇较量一下,老刘把我从他身後推了过去,我们急匆匆地走了,什麽也不碰。从这以後,不用谁命令,我的眼睛总不由自主地注意著树上了。
第二天,我们埋伏下来。然後是漫长的等待,好长好长,好象等了好多好多年。时间在这时才令人觉得象坐牛车一样慢。战友们互相都看不见,时间久了,感觉好象只有自己一个人。我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象老山一样和越南人达成默契,你不伏击我,我不伏击你,不就完了?再想下去,不如你不打我,我不打你。嘿,那战争就结束喽。
就在这时,我差点闭过气去。一个持枪的人不知何时就站在了我面前!
这家伙手持冲锋枪,戴个大竹笠,身穿宽大的黑布衫,破胶鞋,肩上挎著一个粗布口袋。面容瘦削,一双黑眼睛在斗笠下的阴影中闪烁著,完完全全是一个越南特工队长形象。林子里虽然很阴暗,但我连他脚背的血管都可以看见。
所有幻想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憋住呼吸,想起自己枪栓还没拉开,现在不能拉了,我喘口气对方都能听见。看著他那不慌不忙的动作,老练狠辣的表情,我敢肯定,即使我们同时举枪,他也一定会先打中我。
心在狂跳。
他在侧耳细听,一时间我还疑我的心跳声都被他听了去。我低垂著头,不敢直视他,因为我知道,人眼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假如你盯著一个人看的话,会把他的注意力引过来。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人群中试一试,紧盯著一个人,不久他就会转头望你。如果不望,说明他早就看见你了。甚至,我怀疑紧张的心情也会造成一种电场,令人感到不安。不然这家伙怎麽在这里停这麽久呢?他一定感到什麽了。
放松放松!我提醒自己,脸贴在地面,用眼角扫著那人,拚命想其它事。那人望了一阵,轻轻地又向前走,天哪,他踏在满地枯枝落叶上几乎一点声音也没有,我仔细地看著他的脚。忽然想起什麽,支愣起耳朵听,难道,班长不会睡著了吧?
我想,现在只要我一拉枪栓,朝背後抬手一枪,就把那家伙结果了。另一种恐惧又向我袭来,该不会他已经发现我,但装作不知,然後悄悄走到我後面,一刀捅死我吧?想到这,我突然觉得後背发紧,但又不敢回头看,怕回头碰得草响会惊动他。只好在心里喊,上帝保佑!
听班长说,敌人的老兵不轻易杀你,通常会把你俘虏了带回去审讯。若是被刚入伍的新兵发现了,他会毫不客气地从後面一刀刺死你,因为他没胆量和技术抓俘虏。我看这家伙就是个老兵。
我怀疑战友们都睡著了,这太可怕了!他们不会撤走了吧?不管怎麽想,我还是不敢动。就在这时,又来了几个人,後面,还有,一共十几个,他们拉得很长,手里都拿著枪,提著袋子,走一阵,蹲下,看看前面,然後再走。其中有几个年轻的姑娘,样子还很漂亮。我的心情突然放松了,不知为什麽。虽然我听饱了战友们关于越南女特工杀人不眨眼的手段。
森林里并没有路,随处可走,我很怕他们会踩到我身上,幸好他们都跟著前面那人的路线走。假如我这时咳嗽一声,或是放个屁,打个寒擅等等,都会送命。
直到这些人全部走光,我还是没听到班长的信号。我想站起来看看他们还在不在,但我不敢。紧张过度後非常疲倦,我差点睡著了,轻轻旋开水壶,无声地咽了一口水。
漫长的等待。
传来一声蛤蟆叫,两声,我心情放松了,回叫了四声,然後是五声,战友们全在,他们没有睡著,更没有走。我的水喝完了,但还没有收到指示。我已趴在这里两天,大小便用袋子伸进裤子里,贴在屁屁上,趴著拉,然後封好,放在旁边。第二天,班长终于站起来了,然後又是小心的回程。
“班长,为什麽不打?” “他们人多,我们不能打,下回带多点人去” “我还以为你睡著了” 大家大笑起来“我们都以为你睡著了”。班长笑道“我就怕你小子乱放枪,见你没动静,心想你还是睡著了比较好。”“那家伙站到我面前我才发现”我心有余悸地说。“我看了他们的脚印”班长说“他们向前走了十里地就分散了,我们下次换个地方再试一次”。
我躺在竹床上,觉得这烂床这麽舒服,我好象虚脱了一样,一直睡到第二天。中间有人来叫我吃饭两次,我都没搭理。然後特别饿,狠狠地吃了一顿罐头。看看周围那些家伙,一个个赤身露体,就我和排长两个穿条短裤。怎麽热我也不习惯光著身子,不过一个月没洗澡倒是真的,所有衣服都有汗味。幸好我在家也经常一个月不洗澡,好象也不臭,因为我的皮肤还可以,有些家伙已经生疥疮了。
我是个天生的军人,我想。
营帐里总是臭气熏天,弄得排长要下令每个人必须把鞋袜摆在门外。有人说,如果敌人来袭没鞋穿怎麽办?排长的理由是,如果敌人来袭前我们已经被臭死那又怎麽办?看看架上的毛巾吧,全是黑的,用不了多久,排长就会下令把毛巾也挂在门外去的。
唯一令我不爽的地方是那隐形眼镜弄得我眼睛有点红红的。我经常追著班长问“今晚没任务吧?你肯定吗?”弄得他很烦,因为我要确定万事大吉才敢摘掉眼镜,不然蒙著眼上阵岂不等于送死?
休息了两天,战友们整天打牌,谈女人,再不就是谈洗澡。说得最多的是越南女特工,他们说越南女特工美貌如花,而且会在被你俘虏时,突然脱光衣服,等你神魂颠倒时就干掉你。或者,她们常在我军阵地前山泉边洗澡,引得一班傻瓜看得不亦乐乎时,後面就有人给你颗手雷。我于是非常想俘虏一个女特工,就算不碰,看看也好。
还有一个极挫伤士气的话题,那就是钱了。要知道,这时候改革早已开始,经济已成为人们最关心的事情,向钱看的风潮席卷全国。人们心目中的英雄不再是战争英雄,而是那些白手发家的经济英雄。很少有人再象越战刚爆发时那样关心前线的军队。反之,不少人甚至嘲笑冒著枪林弹雨作战的军人是傻瓜。每每谈到这些,再讲起各自家乡那些发家致富的朋友熟人,大家都默然。
这时,我们就唱唱歌,宽解一下惆怅的情绪。那会儿部队里流行的是“再见吧,妈妈。。。十五的月亮。。。血染的风采”。其中“血染的风采”在六四时被到处传唱,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打牌我不会,他们教我,我水平也很臭。因为我那时心里对打牌的人特别鄙视,只是敷衍,下的赌注也小,慢慢他们就不要我参加了。我乐得拿本书看,带来的书分两类,一是军事类,二是文学类。那军事的书以战略居多,并不能教我应付现在的情况。文学书我看著看著就会神驰天外,想来想去总会想回到怎样活命这个问题上来。心里不停地假设下次可能遇到的情形及如何避免。
可惜,从我所知道的情形看来,简直没法避免。我原以为在战场上只要聪明点就可以活命,现在才明白,想活下来得靠百分之二十的聪明和百分之八十的运气。每个人只能尽力而为,谁也不敢说百分之百。
烟是最宝贵的东西,打牌时倍受欢迎的赌注,象黄金一样的硬通货,可以交换任何东西。即使不抽烟的人也视如珍宝。那时该死的後勤部还不知前线对烟的需要远远超过粮食和水,把它列在闲得无聊时才送的物品清单内。班长曾经以为我不抽烟,想过来行骗,结果发现我也是烟筒子,他失望之余,给我起个外号叫“烟罐”,我便叫他“老鬼”,因为他二十三岁了,比我大六岁。
我还得了个外号叫山猫,因为有一次排长要我们估计一下远处一座山有多高,有人说八百米,有人说两千米。我说是一千米多一点吧,排长问我怎麽知道?我说很简单,山上的树木长到山顶附近就长不上去了,说明山顶高度在一千米左右。老刘笑道“难道不是被人砍掉了啊?”我说“谁会山脚的树不砍要爬到山顶去砍?”排长说“你还行”我说“我经常爬山”于是他们叫我做山猫。
这期间,排长又派了二班去埋伏,我们这个排整天就干这个勾当,所以我曾建议排长给我们弄个有蛇形图案的臂章,因为我们排总是象蛇一样躲在暗处伏击别人,可惜这白痴连一点浪漫的感觉都没有。
第三天,二班一无所获地回来了,有一名战友踩中地雷,整个左脚不见了,只剩一条血淋淋的裤腿,一直到被担架抬走都昏迷不醒。
我问老刘“怎麽搞的,是不是情报错误啊?” 老刘说“不一定的,越南人很少在同一条路上走三次,除非是离我们很远”“我们发现时不知他们走了几次了?”“这谁知道?” “象这样次次扑空,还不如不要去了。不然敌人没打著,我们自己先死光” “我也这样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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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得顶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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