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越南作战时,在高平三营的一个儋州籍客家语参战军人,看到一个越南的女青年在楼上,喊她下来,也用“落松空叶”、“钟堆宽宏独肚宾”,她就是不下。你到这边,她跑到那头。那个儋州籍客家语参战军人,一气之下,抱来一大堆柴火,要烧楼。而且用客家话顺口骂到“吊那妈——,我看你落么落”。谁知那个越南女青年,听懂客家音,就说“我落、我落”(意思是,我下来)。后送回国,撤军回国在广西的境内,还有幸见到面,那个儋州籍客家语参战军人,却不太好意思了。 在副连的带队去搜索,也顺手已扛一捆甘蔗,回到在高平防地,带回甘蔗给大家当饭来充饥,在回来时突然看到青年妇女,七、八兵立即把甘蔗一丢,把枪对住越南青年妇女,那女的举双手,并示意不要开枪,拿出一指条,大家一看41军某部的放行条,注明是华侨,希望不要对其伤害。小兵一看,就不管了。副连军官喝道,不行要搜身,叫当兵拿住枪,同时做好对外戒。他上前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仍不放心,一只手从裤边摸进去,可能摸女的要害处,那女一下笑出声,没事,就叫那个女青年回到她的住地。当兵的问副连军官的摸到什么东西,副连军官讲你们太大意了,万一她从那个地方掏出一个手雷来,大家就没命了,到时候你们就不回会笑出声来。他一讲,大家才清醒,有道理,当官和不当官想的是“周到和不周到,到战场小心为上”。 那时知道在越南两广白话、客家语,是通用的。当然在战场“阶级斗争这根弦,是时刻不能放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