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一段,感觉不像是LZ所说的9连副连长的回忆: 昨天(1979年2月17日),我们乘坐坦克执行快速穿插部队,在通农县境内,由于受到越军的阻击及道路的不通,在离通农县城不远的山地,被迫组织就地防御;次日凌晨约4点左右,我们乘坐坦克继续往高平扣屯312高地穿插,至8时多,我们穿插较为顺利,基本上未受到敌方阻击干扰,但当我们穿插进入越南河岸县境内,正当负责穿插开路的现代化大型推土机及四辆未乘坐步兵的坦克行进到桥面上时,有一辆推土机驾驶员被越军小股敌人击伤,推土机被卡在桥的中央(越南当时的桥是简易的,即用二根大钢轨作横梁,上面用木板铺着),使整个穿插部队受阻无法前进,此时,在桥的对面,我们看见三辆解放牌汽车拉着越军,在往我们穿插的方向快速前进,我军即用坦克火炮轰击越军(与此同时,上级命令我连派出兵力泗渡过河,消灭对岸的小股敌人及掩护部队排除阻在桥中的推土机,我连连长刘粤军命令九班长温爱荣率领全班泗渡过河,此时,桥上的推土机在几辆坦克一起将其推下了河,部队在一边追击越军时,继续穿插前进,追击约前进了几公里,在越南河岸县烈士陵园附近一个较宽地带,我们乘坐坦克穿插部队,受到了较大的伤亡,207号坦克等被击毁(驾驶员负伤,大部分的坦克兵当场牺牲,我亲眼看见我营炮连的指导员在指挥无后坐力炮向越军暗火力点射击时头部中弹,当场牺牲,整个穿插部队被压在一个小水沟及稻田地里,我们也看见越军队在调整部署,妄想一口吃掉我们,当我伏在路旁的水沟里时,我们营的曾营长(陆丰人),命令我带一个组去捉一个越军俘虏来,在这样的环境条件下,要抓越军的俘虏是不可能的,好在我离开老部队时,我当通讯员时的老首长(程国华,现转业在山东济宁)曾赠言我:‘在战场上,受令领任务要坚决,执行任务要灵活”。我对身边的刘谊详(江西人)、小王(海南人)俩人说:“越军死不投降,我们要将平时学的战术,只有很好地保存自己,才能有效地消灭敌人”。我们三人在宽扩的稻田水沟里匍伏前进,一边向对面一个凸出的麦地里的敌人射击,约过了一个小时,我们摸到了河的岸边,发现约5至6个越军,乘着小船,向我们的方向合围过来,并进入到一个废去的砖窑,我们三个随即去.. 正当我们正面受到阻击,步坦伤亡都非常惨重,态势对我军非常不利的时候,我营曾营长命令五连对左侧山上的敌军进行猛烈的攻击(五连的连长,姓梁,广西人,后与我同样到新组建广西独立师任2连连长。顺便在此寻找梁连长,请与我联系)由于5连的攻击,减轻了我们正面受伏击的威胁,不然,后果将不堪想. 当我们三人摸到河岸边的废砖窑时,回望刚才受伏击的路边,已将近有1000米左右了,我们三人离开部队已太远了,并且在刚才战斗的场面,除看到数辆被击毁的我军坦克和阵亡的少数战友外,均看不到我军的人员及坦克了。我们三人的处境已十分危险,但对刚才上岸的敌人又一时不能判明他们藏在何处,我们只好先占领砖窑,我随即命令小王占领控制砖窑的顶部,我和刘谊详到砖窑的出入口控制,同时示意小王向砖窑投一大块土柸(此目的是想让砖窑里若藏有敌军的话,都会认为是炸药包,里面的人一般就会往外冲),我俩做好了生擒敌人的准备,可没发现有越军;此时,我看见穿插时未乘坐步兵前面开路的4辆坦克在前面展开防御,并未见到后续部队跟来,返回靠拢,我们三人迅速的向后撤部队奔去,当我们撤至离首辆被击毁坦克(207号)不远的稻田水沟旁时,才见到我们班的人一边阻击敌人一边等待我们,同时,也发现越军分几处追击我们,我们班的全体人员一边迎击一边快速地追赶后撤的部队,好在我连也有意识地组织等待我们。最后,一辆坦克也放缓后撤销的速度,我班的人员以最快最灵敏的速度,爬上坦克(记得在上坦克时,在路旁看见一位牺牲战友,姓刘,是从福州部队战前调来的,我们合力将他也搬上了坦克,只见他瞪着两只大大的眼睛,我用满是血迹的手,帮他合上眼睛,大声地告诉他,我们会为他报仇的),对牺牲的战友而言,也算比较幸运的,我们没放弃他,一直撤退到后几公里的一座山上(这一仗,我们打得非常的惨烈,但每一个人的心都是很镇静的,因为那时,我们都没想到可以活着回到祖国),时间已近黄昏,队伍被迫再次组织防御. [此帖子已被 鸣鹤在阴 在 2010-2-26 20:06:19 编辑过] |